淡淡的说:“我不管你们家里有什么背景,死人是不需要这些身外之物的,而每个人,也只有一条命。”
那几个人都觉得心中一阵抽痛,身子在这一刻好像都无法动弹,一种深深的恐惧从灵魂深处泛起,淹没了他们的心孙。
唐毅突然灿烂一笑,将张天羽拉起来,说道:“你还是反应这么慢,还总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真是无趣啊。赶紧走吧,回头我去找你,傻小子!”
唐毅亲切的在张天羽的头上揉了揉,就像一个长者和一个孩子那样,把那些看热闹的人都给整糊涂了,猜不透是怎么回事儿,更猜不透他们是什么关系。
张天羽清醒过来,给唐毅那冷冽的眼神看了一眼,顿时咽下了嘴里的话,借着台阶和自己那帮人离开了烧烤店。
来到外面,张天羽隔着玻璃狠狠的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那个小子,正好对方也看了过来,那警告意味的眼神让他心中打了个颤儿。
张天羽拿起了电话,正要打电话叫人,旁边的萧庆余拉住了他,低声说:“天羽,我劝你还是别动这个人的念头了,你惹不起他。”
张天羽给萧庆余拉着上了他的公羊保姆车,其他几个人也都上了车,拉上了里面的窗帘,从车里的存货中拿了一瓶红酒分喝,萧庆余说:“沐少阳现在还住在医院你知道吧,就是这个小子干的,他这萧脸,化成灰我都认识!”
“什么,你说他就是砸了萧家兄妹车的那个牛人?”
最崇拜牛人的高阔扶了扶眼镜,一脸的兴奋,也不管这兴奋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他对时宜这个玩意,一向都抱着不屑一顾的态度。
以高阔家里那高深的背景,他确实有着不屑一顾的资本,别人还不得不承认他的不屑一顾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