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当然也少不了迷雾大陆土著们的信仰之力，这些才是它的根本所在，而石质胚胎不过是马斯特强加于它的额外器官，属于可弃器官。
实际上，如果没有石质胚胎的拖累，它其实早就可以化形脱离这片大地，成为真正的神灵，从而创建自己的神宫。
因为它不太可能获得小世界，所以建立神国的可能性不大，但那种高挂天际的神宫可能性却不小，甚至能够创建属于自己的教派。
所以奥贝利亚舍弃石质胚胎未必完全是被张森强大的实力所震慑，甚至它本身也有舍弃看不见的希望的可能性。
相比于缥缈虚幻的归源者，成为大地女神明显更容易也更触手可及。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张森在飞船上的猜测。
究竟是真是假，他自己也无法确定，恐怕只有奥贝利亚本身才知道。
张森也没深思，这时打住念头，开始思考第二处可疑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