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落落,却也不敢,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父母,如何去‘负荆请罪’。
心了,爷爷早就接受事实了,爷爷知道,你的父母,早已身亡。你安心去拼搏吧,不用担心爷爷,爷爷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没关系的,父亲一定会原谅你的。”阎碧瞳握紧了夜惊风的手,微笑着说道。
夫妻俩人在同一个房间,始终不敢说话,都害怕两方父母的怨言。
轻歌也没有刻意去说,而是等夜青天睡着之后,才蹑手蹑脚地离开房屋。
轻歌喝了两口,夜青天激动地问道:“歌儿,如何?”
轻歌微笑:“好喝。”夜青天望着轻歌,情绪从兴奋变为了落寞,泪水竟是源源不断地流出:“好孩子,真的是好孩子,为了弥补爷爷的夙愿,竟然带了两个假人回来骗爷爷。歌儿,不要煞费苦
走出夜青天的住所,轻歌出现在夜府的大院内,看见对月长叹的父母,轻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夜惊风坐在石椅上,不停地喝着夜惊风酿的梅子酒,一杯接着一杯。阎碧瞳深知自家丈夫的情况,也没有劝酒的意思,只陪在身旁。夜惊风算是千杯不醉,喝了十数坛的梅子酒,唇齿香甜,毫无醉意,只红着双眼看向轻歌:“歌儿,我对不起你爷爷啊。”
轻歌看向夜青天,烛火幽幽,夜青天的面容神情皆是和蔼慈善,轻歌抿紧了双唇,眼中含泪,心里更是不忍。
哪怕轻歌明白该怎样修炼战斗,却也不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只能陪伴在父母身旁,偶尔上一杯香甜的酒酿。
夜惊风夫妻二人进到旧时的居住处,都有着不同的感悟,俱是红了双眼,想说些什么,千言万语,愧疚的话,却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