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缜密心思而感到讶异。
轻歌站在风波的中心,拿着干净的素帕,优雅地擦拭着碎锋宝弓,锃亮的弓身反射出寒冽的光弧!唐宗师之怒,宝器之压,她全然不顾,剑眸微抬,尽显张狂!
“唐宗师,人都死了,就不要大动肝火,还请节哀。”
她风轻云淡地走来,轻描淡写地安慰。
一声节哀,说得唐锋这个笑面虎都要大怒!
“夜无痕!”唐锋怒喝之声,传遍四方天地。
轻歌顺势躲到了何良山的身后,乖巧如个小绵羊,抱着碎锋宝弓和玉骨扇,委屈巴拉地望着何良山,“何爷爷,他欺负我!以大欺小,真不要脸!”
何良山看着一脸天真无辜的少年,懵了好一会儿,他可没见过这般两幅面孔的人。
适才出手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这会儿倒是好,童叟无欺,似稚童般。
何良山干咳了声,瞪向唐锋:“唐宗师,听见了吗,连这小孩都知道以大欺小是多么不要脸的事情,人都死了,你们唐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何老,今日之事,你管定了吗?”唐锋沉着脸问。
他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有把南山族长带回去不说,竟然还赔了青莲上祖的信物!
唐锋怒视夜轻歌,恨不得撕碎了这小子!
轻歌被唐锋瞪得瑟瑟发抖,依旧躲在何良山的背后,“何爷爷,他好凶,打死他。”
何良山:“……”
“何老,这件事是我和夜魔君的恩怨,你不要插手。”唐锋说道。
“若是本王要插手呢?”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看去,却见东陵鳕自宝座之上徐徐站起,气质如玉,青衫轻拂,似有嫩柳拂水!
东陵鳕面带微笑,无形之中,海纳百川般的浩瀚帝王之气,缓缓散发出去。东陵鳕走了数步,淡漠地看着唐锋:“唐宗师,这里是青莲,是神圣的皇鼓之地,你若再无理取闹的犯事,本王将以青莲的规章制度,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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