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和亲,当成是文化输出的利器,效果极佳。难不成唐宗宋祖,历代圣君见识都不如他们老朱家的朱皇帝么。
然而朝中舆论汹汹,纳贡,和亲就是儿皇帝,前宋靖康之耻不远也。
儿皇帝,这顶帽子是真的将少年天子吓到了,万万不能做前宋的昏君。
他也不性想这靖康之耻,大明其实早有过了,土木堡之耻呀,英宗皇帝不就做了一回俘虏么。
正厌烦压不住火气时,孙承宗在外面请见,可怜老人家连滚带爬的跑着来了。
少年天子见到了救星,大喜道:“快请,赐坐。”
孙承宗擦了把头上的热汗,看着清清冷冷的御书房眼神一黯,却不得已还是得打起精神,将半个屁股坐在下首椅子上。
天子有了救星,便诚恳道:“开原之议,如之奈何?”
孙承宗打起精神匍匐在地,高声道:“万岁,老臣请诛焦芳!”
崇贞楞住了,不悦道:“杀了焦芳,不是因言获罪么,朕与那些防民之口,慎于防川的昏君有何不同?”
孙承宗只是跪地不起,固执道:“请陛下给老臣一道中旨,老贼这就去南京杀了此獠,此正视听!”
崇贞不悦道:“焦芳是朕钦点的探花,不可杀,孙先生退下吧,夜了。”
孙承宗跪在地上苦苦央求,崇贞不理索性快步走了,小黄门心中不忍将老大人扶了起来,孙老先生眼中已经是一片死灰,彻底绝望了。那日没有将焦芳仗杀在午门,已是失策,如今还为了天家一点小小的面子,开罪一方诸侯,这大明朝的江山交到这位信王手里,算是就这么完了。
新科探花便杀不得么,天子的脸面打不得么,开原上下的怒火又该如何平息。
孙承宗失魂落魄出了宫门,坐轿回家,在家门口落了轿看着天上阴云,突然忍不住老泪纵横。
是夜,开原来人。
孙承宗打起精神在书房会客,来得是山西周氏中人,开原马氏的近亲。
孙老先生心如死灰,如实相告,陛下不肯杀焦芳,老夫无能为力劝不动天子,周氏客人拱了拱手,递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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