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接通了。
科尔：“喂，老爷子，你故意不接我电话呢？”
波波维奇：“狗屁，我正喝酒呢，手机放桌上了，没听见你电话。”
科尔：“该戴助听器了。”
波波维奇：“你就是打电话来挤兑我的吧？”
科尔：“当然不是啦，我是专门向老师请教问题来的。”
波波维奇：“什么问题？”
科尔：“看昨天的比赛了吧？”
波波维奇：“没看。”
科尔：“你肯定看了。”
波波维奇：“好吧，那我就看了。哈哈~”
科尔：“布朗那家伙，耍了一个诡异的战术，我们就败了。怎么破？我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出对策来。”
波波维奇：“实则虚之，虚则实之。难道我当年没教过你？”
科尔：“教过，你还说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波波维奇：“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科尔：“波波维奇说过这话-鲁迅。”
波波维奇：“鲁迅说TMD我没说过这话。”
“哈哈哈哈……”莱纳德居然笑了！
提问：鲁迅究竟是说他没说过这话还是说波波维奇没说过那话。
科尔：“求你啦，支个招儿呗？”
波波维奇：“没有！”
科尔无奈了：“说吧，你要多少钱？”
波波维奇开骂：“这么久才说到重点，怎么做我徒弟的？真是的！”
科尔：“好啦，好啦，多少钱？”
波波维奇：“200美金。”
科尔：“没问题。快告诉我吧。”
波波维奇：“你先付钱。”
科尔：“你先说。”
波波维奇：“300美金！”
科尔：“别别别，我先付。>波波维奇：“微信、支付宝，中国人的玩意儿，我通通没有。苹果P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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