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淌得更厉害了。
她的状况倒是不错,不过我很是担忧,我现在最担忧的是她的情绪,但是却又无法找出一句劝慰她的话来。在这样的事情面前我感到无能为力。
幸好她住的病床不是我的。我在心里叹息着离开。
“冯笑!”猛然地,我听到她在身后叫我,叫我的名字。我转身诧异地去看她。
“你干嘛要救我?你干嘛要救我?!”她冲着我歇斯底里地叫道。
我一怔,即刻离开。心里唯有叹息。
早上交班的时候我给余敏的主管医生说了她的情况,“她的身体倒是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我很担心她现在的情绪。”我担忧地说。
“有些事情我们是管不了的。我们只负责她的病情。”主管医生不以为意地道。
我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