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我就挂断了电话。我心里在想,宁相如刚才无意中说出的话好像还真的是说到了我的毛病了呢。
她说我像女人一样唠叨?我不禁苦笑。不过我自己好像也意识到了这样的问题,而且也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自己存在这个问题的根源所在:长期与女病人接触,每次问诊的时候总是不厌其烦地去询问她们病情的细节,不是竭力地,而是慢慢形成了自然地从内心去关心、关怀病人的病痛,于是就潜移默化地形成了现在这样的状况。此刻,我似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男人当妇产科医生时间长了后会带有女性特征的原因了。与此同时,我也开始庆幸自己终于能够从自己的专业里面解脱出来。
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种遗憾的感觉,毕竟自己从专业学习到工作一直都是在从事这样的工作,更何况我还有一个已经完成了一大半的科研项目。当然,我内心的遗憾里面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我或许从此就真正告别自己的专业和学术了,这也就是说,从此我要去面对的将不再是曾经那种相对单纯的工作环境了。因此,我的心里在庆幸之余顿时就有了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
此刻,我的内心里面对自己未来的期盼与惶恐甚至更多于对董洁患上那样疾病的遗憾。对于董洁的事情来讲,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责任。反而地,我还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一切了。
前面我在与宁相如通话的过程中我十分注意驾驶员小隋的状态,我发现他一直在认认真真地开车。
其实今天我对他的戒心少了很多,而且我觉得自己也应该不需要对他进行特别的防范。要知道,他可是我的专职驾驶员,我坐的是自己的专车,如果连在这里面都不能随意地通电话的话,那我还要这个“专”干什么?
当然,我知道自己要真正地、完全地信任他的话还需要时间去慢慢观察和考察他才可以。
现在,我的电话打完了,随即就惬意地感受着有专职驾驶员和专车的感觉了。
我觉得这样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因为这毕竟是我第一次享有这样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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