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告之外,其他的副省长都不会了解具体的内容的,他们只管他们那一块需要提出来研究的议题。反正你只需要注意一点就是了,到时候千万不要紧张,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就是了。这件事情又涉及不到我们自身的什么利益,我们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们江南省的学子,所以我觉得你只要把握四个字就可以了,那就是:据实回答。”
我心想:你说得到手轻巧。不过现在我也没有了其它的想法,心想到时候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刚才,在老主任说到汇报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的时候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是不是让柯向南或者商垄行去汇报呢?但是我即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知道自己出现了为难的情绪,而且还试图逃避。可是我随即心里就明白了一点:这件事情我是逃避不了的,一是不可能让一位副主任去那样的场合汇报,毕竟那是省政府的常务会啊。此外,这件事情是我亲自拟定的,别人去汇报我还不放心呢,万一要是搞砸了的话怎么办?那我的威信可就全无了。
这瓶酒基本上是我和老主任喝完了的,满江南和梁处长也就是随意喝了点。他们听到我和老主任的谈话后就更加紧张了,因为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份报告的重要性。
吃完饭后我们出去的时候钟逢来送了我们,她歉意地对我说:“本来中途想来敬你们酒的,可是我发现你们在谈事情。”
我笑着说:“你不用这么客气。每天在你这里来吃饭的人这么多,你敬酒敬得过来吗?身体要紧。”
其实我也是在提醒她:你是已经重新活过一次的人了,应该好好珍惜才是。但愿她能够明白我的这份好心。
她点头,“谢谢你。”
随后我亲自送老主任回家,在路上的时候我依然觉得诧异:这个钟逢,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生我的气啊?难道她已经与林易合作了?
随即我就在心里开始责怪起自己来:你这是何苦?好不容易拒绝了的事情你干嘛还要去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