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列。
女皇帝什么都没说,她的背影却高大了1000倍,快投下死亡的阴影笼罩天空了。
排山倒海的欢呼声,让巍峨的皇都沸腾,惊起了远处花园里的鸟儿。崇拜的花瓣洒满街道,伴随少女的尖叫和口哨,让荣耀和羡慕沐浴了两大骑士团。
远处的英雄广场上,布雷施劳德忧愁地聆听着快要掀掉地基的欢呼声,杞人忧天地对斐迪南亲王说:“您可以摆布活人,皇帝陛下却知道利用死人。那些吓人的尸体,足够让她的政令强硬一阵子了。陛下在迅速成长啊。”
布雷施劳德是哈布斯中央银行执行官,他在和奥本海默、罗斯银行一起控制了央行80的股值以后,坚定地声称这是公立银行。他披着一块绿色绸缎,这条绸缎奇迹般地盖住了他全身,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卷的,并且他的胳膊一直习惯地压着左胸。他永远戴着样式不同的帽子,愁容满面。
“这不是令人欣慰的好事吗?”克莱门森大宰相回头问。
大宰相从军职退为文官,保留了铁血利落的风格,制服面料虽然棒得滑腻反光,却没什么多余装饰,不像斐迪南亲王,衣服上描绘的金线快盖住底色了。但是大宰相依旧站在最前方,抢夺了迎接女皇时的最佳位置并且只有大宰相斜挂着蓝色血狮绶带。
富丽的斐迪南亲王悠闲地抄着双手,挺着胸膛叹道:“这是令人欣慰的好事。布雷施劳德,你的眉头怎么舒展不开呢?”
“这是仆人的眉头,亲王殿下。”布雷施劳德愁苦地说:“仆人的职责是完成嘱托。卖笑的仆人不可靠。”
斐迪南亲王赞赏地点着食指,向大宰相笑道:“您有一个鞠躬尽瘁的公仆,宰相阁下。这是贵国的幸运。”
克莱门森轻蔑地回头瞧了布雷施劳德一眼,含糊地说:“是啊。”他打心底里看不起那个新蹿起来的低贱资本家,却偏偏处处用得着他,有种抄起死人腿来防身的恶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