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莉雅一个不落地罗列腓特烈的功绩,如数家珍,听得维克斯脸色变黄,唇角抽搐了一下。
“没想到会在教堂看见你我以为你会出现在特权餐厅之类的地方。”腓特烈看见维克斯似有不快,赶紧转移话题。
菲莉雅天真地抱怨:“我也不知道啊第一次见面居然在教堂,真是**啊,市中心真的很热。可是没办法啊,维克斯对教廷特有好感,我就随便他了。”
维克斯礼貌地反驳:“如果我们终将在教堂结合,我也希望能在教堂开始。”
菲莉雅尴尬地讪笑,难堪地甜美着:“好吧好吧,宪法授予你信仰的自由。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维克斯习惯了别人的迁就,反而觉得最后一句刺耳,总觉得三个人站在一起,自己反而是显得生疏的那个。他克制地微笑着,站得靠近菲莉雅一些,伸手挽住她的臂弯,歪头问腓特烈:“那么您呢?来找神甫忏悔吗?”
“我”腓特烈不想承认,他根本没信仰,他心里装满了爱情和金币,已经腾不出地方给上帝了。
“哈?腓特烈,你有什么辗转反侧见不得人的小秘密呀?快告诉我,我来拯救迷途的小羊羔。”菲莉雅捧唇笑歪了,手从维克斯臂弯里滑出去,再没给他。
维克斯恨不得她能多瞧自己两眼,甚至羡慕腓特烈能被菲莉雅取笑。他为搏眼球,严肃地对腓特烈说:“世人皆有罪恶,天主不嫌弃罪人污秽,您更应该勤加忏悔,让神甫释放您被拷问的灵魂。”
腓特烈咬牙切齿地想:“你才有被拷问的灵魂啊,你让神甫去释放你吧,老子活的坦然自在,根本就不想忏悔啊,混蛋!”
“事实上,”腓特烈看着维克斯说,“神甫的心理健康遇到了一点小障碍,梵神表示无能为力,所以弗兰克神甫邀请我来教堂,希望能够聊聊他的童年阴影和恋母情节你知道的,特定病人就是需要聊天来开导。”
维克斯的脸变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