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越恨他惹是生非,恨不得对他拳打脚踢。她头一次在公众面前露出难堪的赧红,委屈地涨红脸,吩咐外交官:“你等我问他。”然后板着脸直奔腓特烈,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这军纪够散漫啊,部下劫掠民居,你这个做领主的居然不知道?”
“不不不,皇帝陛下,我想腓特烈伯爵肯定知道”外交官连忙纠正女皇的语病。
“闭嘴!皇帝训话呢,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菲莉雅和艾莲娜不约而同地瞪着外国人,异口同声地叱责:“靠边儿待着!”
这悦耳的齐声训斥,给外交官一种激起公愤的错觉,吓得他本能地退下去,缩起脖子暂避风头。
腓特烈没考虑艾莲娜的心情,傻眼了一秒:“哈?”
艾莲娜瞧见人证俱在,坚信腓特烈已经罪名坐实,一想到他这次在劫难逃,艾莲娜就像被捅了一刀,痛的身子都凉了。她慌乱地想救他,居然习惯性地弃卒保车:“你还懵懵懂懂?马上回去自查,把带头劫掠民居的责任人军法处置!以后对部下严加约束。记住了吗?”
议员哗然,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地猜测:“皇帝怎么知道腓特烈不知情?这么明目张胆地偏袒他,实在可疑,有奸情!”
菲莉雅扭头看见腓特烈的脸恼怒地涨红了,像鼓成球的河豚,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侧脸的剪影跟格里菲斯固执起来一模一样,顿时吓得菲莉雅心惊肉跳,不着痕迹地牵住他的袖子,哀求地摇:“你可别顶嘴”
艾莲娜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暧昧的细节,眼睛睁圆了0.1秒,却又赞同菲莉雅的哀求,回头威严地端详腓特烈,发现他也在寸步不让地盯着自己。
“如果是我的部下犯法,我肯定会知道!而且我的人只会奉命行事,绝不会私纵劫掠。他们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别把屎盆子往我的骑士头上扣。”腓特烈一听要拿他的骑士抵罪,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和银色骑士团同根而生,一起长大,正因为情同手足,才作战悍勇。爱兵如子是威廉家族的传统习惯,腓特烈最痛恨的就是弃卒保车。
在他眼里,每个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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