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伸手捏住她漂亮的下巴,歪头封住她在吐气泡的红唇。菲莉雅骤然吸到他唇齿里间的氧气,仿佛品尝到生命的甘美,顿时感激又眷恋地摩挲他的头、背心,刚大吸一口氧气,就条件反射地咳嗽起来,失手推开他,低头咳出肺里的水。
腓特烈不许她呛水,赶紧捏住她下巴,又封住她的唇。
这一次,她没呛水了,而是背靠着嶙峋的洞窟,泡在漆黑的清水里,贪婪无限地送上津津甜唾,把这个吻经营得默契、绵长。
她察觉到胸被他压扁,却舍不得放开漆黑洞窟营造的恐惧,变成媒人,叫菲莉雅依赖他,因为不敢失去他,所以害羞地抱紧他,就算被他吻得失去力气,都甘心掉进迷离的里去,一边忍着石壁扎背的酸痛,一边软弱地勾住他脖子撒娇,手从他的脖子一直摩挲到他后背,可见她的热烈和激动。菲莉雅只有躲在求生这个伟大借口里,才敢放纵地品尝偷情的甜美,泪流满面地被他吻得身子酥软,陶醉迷离。
奥菲莉娅憋的心痒,扭头瞧了哥哥一眼,看见菲莉雅姐姐被亲得如痴如醉,红脸闭目,睫毛颤动,就耐住性子瞧,等了一会,菲莉雅急促起伏的胸脯才缓缓平复,美腿在水里自由荡漾两下,双手推开腓特烈,纤腰一扭,并紧的丝袜、大腿、裙子、腰肢宛如波浪一样优雅荡漾,立马像只鱼儿滑出去,追着色素的指引游远了。
腓特烈心潮澎湃地眺望沉默的菲莉雅。却感觉到妹妹不安地动了一下,紧紧搂着自己的后颈,撒娇地扭着腰,提示自己履行义务。
奥菲莉娅心想:“姐姐还会害羞,那哥哥就是我的了,我可不会客气。”
腓特烈怕憋死妹妹,赶紧扮演她的“自走氧气瓶”,带她去追菲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