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诧异而已。
实力达到先天，那基本都是非人的存在了，同境界的先天高手，打败容易，想杀却是极其困难，除非是五六个高手围攻，才有可能杀掉一个先天高手。
当然，有些天才不受这个常理的约束。
而神境至尊，更是这样。
放眼整个天宫，老者的实力，也是最顶尖的那几个之一，能威胁到他的，这个世界上，不就敢说绝无仅有，但是绝对不是卓傲天。
“好，很好！”
老者的声音之中，透着一股无比的欣赏或者说感叹：
“如此年纪，如此实力，如此境界，你可以称得上是五百年不出的天才！但是，挑战我，还远远不够！”
卓傲天的脑袋又低了一点，嘴里却平静无比的吐出一句话：
“我不是来挑战你，我是来杀你！”
老者脸上，终于闪过一丝诧异。
“杀我？”
“是，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有些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卓傲天依然低着头，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却在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频率，急速的颤动。
显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早就化为了粉末，却被他以恐怖的手段，硬生生维持着外形不变。
尽管早就已经猜到了结果，但是老者的脸上，还是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啊？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挑战我？”
卓傲天的声音，依然没有半点的情绪，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股叫人绝望的自信和执着，还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你二十年前突破神境，并不是依靠自己的实力，而是借助了那件东西，你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潜力，现在你的，应该是你这一辈子最巅峰的时候，我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杀你，我会遗憾！”
老者身上的蓑衣，头上的斗笠，还有他坐下的亭子，浮桥，包括湖面，同时传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咔擦！
湖面宛如结冰，浮桥亭子直接碎裂。
下一刻，老者已经起身，身上的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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