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压在脚下的被子拿出来而已。
不解风情,这是司徒月的第一念头,再接着就是气愤,她一个女人能把脚伸过来就已经很主动了,难道还要倒着扑不成,想罢她哼了一声,“装什么柳下惠,在苏州又不是没……”
我刚把床铺好,还没来得及往里钻,赶忙打断她的胡言乱语,“我不是柳下惠,就是想提醒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想清楚,你爷爷可是眼巴巴地盼着你能幸福呢。”
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来不期盼柏拉图式的伟大爱情,所以从来没想过当柳下惠,用一句话落俗的话来讲,有肉为什么不吃?
但司徒月不一样,如果她跟我的关系很远,那我会本着pao友的原则,玩完拍屁股走人不相互打扰更不愧疚,可她不是,相反她跟我的关系很近,再加上还有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盼着她能幸福,我如果没见过司徒海,刚刚指定会把她揪过来,但我见了,也听了老人的心里话。
我不那么做,不是想让老人看得起,更不是害怕老人来对付我,那更像是两个差辈人之间一种原则和默契。
“说我俩的事,扯我爷爷干嘛?”
司徒月重重地跳下床,从柜子里搬出备用的被子,见状,我知道这个时候就是再想反悔对她做点什么,都是不可能的,女人不计较倒无妨,一旦计较便很难办。
我扶正枕头躺好,抬头看着天花板,司徒月还在一旁边铺被子边撒气,把床弄得嘎吱作响。
最后把整件事情理一遍,我确定要掏心窝子跟她谈一谈,“月月,你了解我,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你能想象到一位年迈的老人透着无奈的表情吗?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跟你爷爷聊一聊,虽然他这次做法有失,但不得不说,站在家的角度来考虑话,我也希望能有这么一个爷爷。”我很清楚,司徒海的那种无奈的来源,就是司徒月根本不听他的,至少目前在个人问题上是这样。
“你想要拿去!”司徒月赌气似的说了一句。
我测过身打量她,她却把目光飞向一边,我摇头苦笑,“月月,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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