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顾干咽了一下,笑得毫无诚意。“我来看阿姐的,叨扰王郎实非本意,郎君见谅。”说罢,又朝着宋清盼温声细语地说道:“赶紧去做课业吧,舅舅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王琢看着灰溜溜走掉的宋君顾,笑着牵着宋清盼走到王之焕的跟前,赞道:“还是阿爹厉害,您一出现,他便跑了!”
王之焕眸中一动,万千云雾化作万顷之陂,汪洋难测。“欺我亲者,我未对他施以惩戒,算是客气的了。”
王琢一怔,他险些忘了自家阿爹可是个极为护短且睚眦必报之人。
他还记得四岁时,三婶背地里说他不是阿爹亲生的,带着他也不嫌累赘?好巧不巧,这话被他和阿爹听见了。当时他听了三婶的话,心里确实很不舒服。但三婶是长辈,他总不能对阿爹说三婶的坏话吧,于是就一个人闷着不说话。
哪知隔日,三婶出门时莫名地在王宅门前摔了好大一个跟头,惹得路过宅前的百姓捧腹大笑。三婶摔跟头的时候,阿爹就牵着他站在门后,面虽然毫无波动,却淡淡地对他说了一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招好生学着,日后定有用得的时候。”
当时他只觉得阿爹好威武,竟然连三婶都敢教训!虽然他当时心里还是有一丢丢的不高兴,但看见三婶摔得云鬓歪斜、仪容不整的样子,他还是很不厚道地笑了。
这还不算,三婶向来爱财如命,在那日却一下子丢了一百两银子。三婶经过这两回的折腾,心中一口气不来,连着缠绵病榻一月才好起来。
自那以后,三婶见着他和阿爹总是一副见着鬼的神情,小心翼翼地绕道走,生怕撞他们。
王琢心中偷笑,宋君顾这回应该谢天谢地,还要感念自己有宋酒这么个阿姐护着,否则阿爹一出手,可有他好受的。
……
宋酒的房中此刻又是另一番景象。
“阿姐,此话当真?”宋君顾惊讶地问。
宋酒看着激动地坐不住的宋君顾,微微颔首,手中的笔却没有停下,依旧在账簿添添减减。
宋君顾狗腿地前,趴在宋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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