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肯进来?这亭子虽小,还是能容下三五人的。”
忍冬见许久不见的王之焕坐在里边,仓促地行了礼。“忍冬见过王郎君。”
宋酒侧首对满是好奇的采蓝说的:“采蓝,你带他们到一边去歇息,顺便泡些茶水给他们。”
采蓝应了却仍旧站在原地不动,眼睛一直盯着亭子里的人瞧。这人她先前从未见过,料想是娘子在临安认识的。
“还不去?”宋酒有点发怒了,采蓝虽然办事稳重,可是近来仗着有秦氏在后面撑腰,对她的话也是半听半不听的。
采蓝这才躬身带着五六个仆人往另一边去。
王之焕身边的随从和忍冬都识趣地退出亭子外边,远远地站着。
宋酒信步进了亭子,远远地隔着他坐下。
两人就这么干干的坐着,好半晌没有说话。像是在等着对方开口,固执地不准自己先说。
“我在这里等了你许久。”最终还是王之焕先开了口。
宋酒淡淡的说道:“我没让你等。”
“看你的面色,莺粟想是已经全部清了。”
“清了,只是多费了一些时间。”
她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戒除莺粟的瘾,她几乎夜夜死死的咬紧牙关拼死熬过去。
王之焕悄悄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他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顶,心疼的说:“阿酒,我都知道。莺粟的瘾不是那么容易戒除的,都怨我,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留在你身边。”
“王之焕,我想你大概是忘了。在临安,我们早就两清了。”宋酒挣扎着,但因为他站在身后,而她是坐着的,即便挣扎也是徒劳。
王之焕搂着怀中温软的身子,终日空虚的心好像一下子填满了。自从在临安分别之后,他一直坚信自己对她只是利用。即便是中途有些许的疑惑,他也不信。可是随叔父回到汴京,他一下子觉得自己身边少了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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