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睽之下,立下了军令状的!”
王平沉默了,韩俊的话,他可以当成耳旁风,但是阎圃的警告,却让他不得不谨慎考虑。
阎圃与杨松的矛盾有多深,他担任阎圃亲兵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日里全都看在了眼里,因此并不怀疑,杨松会把对阎圃的怨恨,发泄在自己的身上。所以,王平犹豫了。
“我的耐心有限,所以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韩俊负手丛王平身边走过,嘴角勾勒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相比于杨任,你要幸运得多,至少,你还活着!”
王平浑身又是一震,神情复杂地看着韩俊的后背。
阎圃犹豫了一下,跟着韩俊出了营帐,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主公,子均虽然冲动易怒,但也不失为一员斩将夺旗的勇将,只让他屈居于一介亲随,臣下斗胆以为,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韩俊停下了脚,若有所指地问阎圃道:“可曾读过史记?”
阎圃紧张地抿了抿嘴,恭敬回道:“烂熟于心!”
韩俊又问道:“那对西南夷列传自然也不陌生吧?”
阎圃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明白过来,拱拱手不敢再搭腔了。
韩俊叹口气道:“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夜郎自大,听起来是不是很可笑?”
阎圃面红耳赤,无言以为。
韩俊笑着拍了拍阎圃的肩膀,“王平勇则勇已,但与我帐下诸将相比,却也无甚特别之处。凡名将者,智信仁勇严,缺一不可。王平年少,骤登高位,难免心浮气躁,骄狂不可一世,此乃为将者之大忌。虽是美玉之材,但若不加雕琢,必会像流星一般,转瞬即逝,蒙尘黯淡,难成大器。所以,唯有磨平了他的心性,我才敢加以重用。”
阎圃这才一脸恍然,拜服道:“主公苦心,圃竟未能察觉,实在汗颜!”
韩俊轻叹了一口气,“希望,他能自己想明白吧,否则的话,任何人都帮不了他。”
王平会想明白吗?
但不管他怎么想,其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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