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商继续唱。
“先生,这些刁民好生的吵闹,烦死个人!”
夏商拧了拧眉:“罢了罢了,人家说话他人哪来的管?先喝口茶,待其把书说完再学。”
江南憋了口气,瞪了眼不远的说书先生,只盼这货早点儿完事。
如此等了两刻钟,说书先生终是讲完一出,趴下惊堂木,高喊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好!”
“好”
喝彩声四面而起,又有人喊道:“再来一个!”
“对!再来一个!”
那说书先生年已七旬,见今日听书的多,也是兴致正浓,又拿起惊堂木,拿着手帕擦了擦桌子,摆正了姿态又说: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死人不堪言。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小楼寂寞新雨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啪!”
惊堂木落下,又是一出好戏开场了。
“好!”
“好!”
“好个屁!”
“啪!”
叫好声中忽然生出一声娇叱,又是一阵鞭子啪啦的声音,只见说书先生的桌上多了一道鞭痕,惊堂木被打到了堂下。
也不知是谁搞的好事,搅了大家的兴致,便有人起身大喝:“谁人在此捣乱?莫不是来讨打的?”
“你这矮骡子,再说一声给本姑娘听听!”
那人再怒,也不顾是谁,撸起袖子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美得日月失色的姑娘家站在二楼走廊,瞪着凤眸,闪着火光,关键手里还有一鞭子!
“赛小姐!”
先前喊话之人见是赛江南,脸瞬间白了,险些一屁股跌坐地上。
“矮骡子,你要作甚?”
“我我我小人不知是赛小姐驾临,赛小姐威武荡漾,小人给”
“闭上你的狗嘴!”
那人一听,赶紧住嘴,速度之快险些咬了舌头。
引得场间哄笑一片。
“还有你们!都给本姑娘住嘴!谁要是再喘一声,看我打烂他的嘴来。”
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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