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抬一下,挥着手就朝着身后的矿山指了指,一脸的不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桌上的色子,等一打开,他顿时气的又是拍桌,又是狂骂。
卡鲁见怪不怪,然后领着大家走了进去,一边用普通话继续和陆行止他们道:“这个小金先生的手气特别臭,几乎逢赌必输,但是,输了必赌,咱们镇上都在说,谁要是缺钱了,就去和小金先生赌一赌就可以了。”
蔡老不关注小金先生的品性,进去以后,就带着徒弟开始四处的摸索观察着,黄承竟有意向蔡老讨教一二,便跟着蔡老一同往里面走了进去。
他们一走,这也就剩下卡鲁和陆行止江瑶三人了,卡鲁再开口说话,也就随意了一些,朝着陆行止竖起了两个手指,嘿嘿嘿的笑着。
“陆先生,心痛吗?”卡鲁的两个手指自然是指那两条金条。
“为什么?”陆行止站在那,低头拿着自家小媳妇的小手把玩着,在部队那半个月,江瑶跟着他学枪法,手掌和虎口都磨出了新茧,这才多长时间没让她碰枪,她手掌心又恢复成以前那样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