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冰霜一般,“汪权胜检举是你吩咐的,陈飞棠,不知道你这是代表你自己一个人向我陆行止宣战,还是代表整个陈家向我陆行止宣战,我需要提前知道,好做准备是对付你们整个陈家还是唯独你一个人。”
“什么检举?”陈善进一听心咯噔一跳,他更在意的是陆行止的措辞,宣战,宣什么战?陈家和陆行止不是一直都是同一个战线上的人吗?
“汪权胜写信检举我个人作风有问题,要求部队严查并且严惩我和我妻子江瑶的婚姻,举报我和别的女人有私生子。”陆行止道,“陈叔,汪权胜是你们陈家送到津市部队的人,所以,你别问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陈飞棠吩咐汪权胜这么做的,这件事是什么样,陈飞棠心知肚明,我也没准备给你们什么证据,我就问你们陈家,这件事是陈飞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你们整个陈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