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也知道,她不可能真的能打压的到陆行止。
就和她身后有个陈家一样,陆行止身后有个梁家,还有他那几个兄弟的家族,陈飞棠没想过让陆行止断了前程,她想要的就是恶心他们两夫妻。
从南方回来,她哪一天不是活在煎熬里?
她活在所有战友的私下取笑里,活在别人的讽刺里。
陈家是把火灾的过失移到了陈飞白的身上,但是,实际上有多少人不知道这件事是她陈飞棠做的?
她被陆行止淘汰,被所有参与选拔的女兵孤立,这都让她成为了军区里的笑话,甚至是时时刻刻,每分每秒,她都能听到仿佛有人在背后对着她指指点点的耻笑,甚至在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有人在讥讽她。
她麻木的见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她在那些男人的眼里,看不到半点与爱情有关的情绪,她就像是一个物件被人斟酌着使用,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是一个比较有价值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