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温姐,我也是昨天才确认小姐的情况和我之前见过的一样。”陆行止一点不在乎温姐有没有生气,依旧用着他那不急不缓的语气道:“但是治疗的方法可能没法让人接受,所以我也不能说有没有用,可能有用,也可能没用,但是我之前看到的人确实是那么治疗的,听老家老人说那是土办法,说这种病叫鬼脸。”
一个词鬼脸直接**上的温云芳眼底闪射出一丝狠意。
江瑶想陆行止这个解释也真是够戳心的,宅子里的下人都在说温云芳丑到鬼见愁了,温云芳和温姐不可能不知道,而陆行止是温云芳喜欢的人,而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这是鬼脸。
江瑶想,换成她,估计能气的恨不得弄死陆行止了。
“你什么意思?”温姐的声音陡然一冷,“来看笑话的?”
“温姐你先别生气,长树不是这种人,他说见过,那肯定是见过,咱们乡下说的那些病名字能好听到哪里去?长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乡下有见过这么这么一种病而已。”阿祖连忙站了出来当了和事老,然后不等温姐继续发话,就转头问谷长树,催着道“你知道那些老人有说怎么治这个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