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研究你了。”
“再者，你给我打电话的前一分钟，我接到程爷的电话，他提醒我，让我方不要介入这件事，程爷没有很明白的说，但是，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和M国有私仇的人干的，这些人昨晚就没有波及其他人，就没有打算伤害与他们无仇无怨的人，所以，如果我们介入进去了，就同样会被他们视为死敌，程爷说，这些人，都是无家可归的亡命之徒。”
陆行止道，“所以瑶瑶，你应该明白这些人是谁了吧？”
“明白了。”江瑶应。
她是真的明白了。
和M国有私仇，还是无家可归的亡命之徒，那说的只可能是M国最近才欺凌过的那些小部族的人了。
江瑶暗想，还好她给陆行止打了一个电话，要不然，她一时间心软，就会给自己的人带来莫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