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军营帐后,这才进入自己营帐休憩,开始修行。
到月上中天时,齐珠玑的身影在营地外出现,他将大袋已经处理好洗净的兔肉交给营地里的一名军士查检,然后换取黍饼。
看着这些兔肉的数量,这名军士的眼底出现了一些震惊的神色,但他在交给齐珠玑一些黍饼的同时,也认真的轻声交待道:“下次捕猎时尽可能猎杀野鸡、鸭类,兔肉难以消化,常食容易体虚,并非很好的行军口粮。”
“知道了。”齐珠玑平和的听从,并轻声解释道:“这边林地少,草地多,到了林地,我会尽可能的猎取其它。”
这名军士点头不语,挥手令齐珠玑自去休憩。
待得齐珠玑回营片刻,林意的身影也在营地边缘出现。
他和接替值守的军士做完交接,便返回自己的营帐,开始吃萧素心已经为他准备好的食物。
那名副将自入夜开始一直安坐在营帐里。
他闭着眼睛,然而这三人所做的事情都清晰的出现在他的感知里。
他脸上的线条很自然的柔和下来。
他属于御军,在游击军中,他这部也比较特殊,特殊来自于,他和那名刀疤将领一样,当年都属于萧衍的亲兵,在萧衍还未成为当今的皇帝时,他有很多次和萧衍以及当今掌权的军方高官并肩战斗过。
所以到了今日,像他这样雍州军出身的将领,身份自然比其余任何军的同阶将领都要超然。
然而和绝大多数雍州军的将领和军士一样,他们大多都是寻常的镇戊军和边军出身,当年和他一起进入军队的同伴,十停死了九停,这才造就了后来战无不胜的雍州军,这才造就了他们今日的地位。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
所以像他这样出身的将领,自然知道自己的军功来自于当年那些曾和皇帝萧衍一起并肩战斗的人的鲜血和尸骨,所以在这种战时,他们根本不用顾忌那些朝中权臣的感受。
那样的一名临阵脱逃的权臣之子,杀便是杀了。这些学生的待遇已经比那些普通学院抽调出去的年轻武者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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