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他也并不愚钝,若是见机不妙,自然也会飞速请援。”
太子萧统冷道:“也只有如此了,我们来前见过吕将军,他的确并非庸才,按我来看,那骑军统领一回去禀报,他知道是林意来堵我,恐怕早就已经令人传信出去。林意的强横自然是毋庸置疑,但他自建高台而战,如同作茧自缚,军中所有军械也都可以调用来对付他。巨浪拍岸,哪怕岸边礁石再过坚韧,拍打千年,这礁石自然也会崩溃。”
他说出这些话时,虽然语气森冷,但实际心中却是十分不安。
他只觉得恐怕四万镇戊军真的不怕死,前赴后继的去消磨林意的力量,也未必能够将他救出生天,但毕竟当年钟离之战那些北魏大军是通过浮桥才能入城,林意也有许多修行者和军队从中协助,最后剑阁和铁策军也是死伤极为惨重,也是惨胜。
但现在军队团团将南広郡包围,却是可以好整以暇的谋划,可以将军中所有的军械都用来砸在他一人的身上。
想着哪怕是数千箭军,从四面八方就朝着这一人射箭,光是箭矢都恐怕可以堆积成这样的高台,更不用说军中有各种威力更大的军械。
想着毕竟和钟离时情形不同,林意似乎又骄傲自大,而这里距离党项也不近,林意的军队是不可能到来,而他们的援军,却恐怕会到。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中就稍安。
太子萧统沉默的想着,念头却又不自觉的被牵到了王府外的萧珏头上。
一想到自己的这名玩伴和伴读,他就又不自觉的恨得牙根发痒。
他心中默念,若是今日逃过此劫,一定要抓住这萧珏,把他的皮都扒了。
要知道对于一名太子而言,可以无功,但不可以失德,得民心最为重要,若是民声不好,将来登基之路便十分坎坷,但这萧珏竟然当众揭穿这些事情是他暗中谋划,这却是比当面扇了他一个耳光还大逆不道,无法饶恕。
南広郡镇戊军的大将吕颂,是建安郡出生,在前朝时,他只是训练水军的一名教习,南朝的水军大多在洞庭湖一带受训,他在沿海一带训练的水军,更是防范一些海上的流寇而已。到了萧衍登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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