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下场,哪怕留得一条命,那肯定也是修为尽废,说不定要被发配去党项做苦役,受尽羞辱。
所以降是万万不能降的。
但若是死心塌地的和太子坐一条船,在这种极度危机的情况下,都显得全心全意,忠心耿耿的对待太子,那能够在这种生死关头还伴随着太子的人,将来若是太子接替皇位,自己的功劳和在太子心目之中的地位,恐怕比自己现在在萧衍心中的地位还高,简直就相当于那些和皇帝同生共死过的中州军将领。
所以他现在不只是要表忠心,要显示出自己绝对和太子风雨同舟,还要让太子连萧珏是自己的逆子的想法都不要有,直接也让太子觉得萧珏简直就是他被蒙骗养大的野种,完全不是他的骨血。
他这对人心的揣测,的确是高明。
萧统并非愚蠢,当然不可能是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尤其这种空穴来风的揣度,但此时他这几句话一说,盛怒之下的萧统却是面色顿时缓和,心中对他顿时又多了几分满意,只觉得现在哪怕萧珏被抓进来,绑在面前,自己直接拿刀割肉,面对萧谨喻也没有了什么心理负担。
“这岂是人力所能匹敌?”
数千骑兵折损过半,听着那些骑军的临时哀嚎,这南広郡镇戊军的统领吕颂心境也几近崩溃,其实但凡有正常认知的人,都十分清楚,他这驱散王府后方民众的关键一步几乎已经失败,如此情形之下,恐怕他的计划已经满盘皆输,但他情绪越是波动剧烈,却越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侧的军师沈从卿有种莫名的亢奋。
沈从卿此时的双瞳深处,都有一种莫名兴奋的幽光在透出来。
他此时甚至是极少数的认为萧珏的喊话是真正的情深意切的人之一,他比太子身边的那些供奉恐怕还要头脑清晰,觉得这根本就是死局。
但一种狂热的意识,却是已经将他的理智变成不是想要战胜,而是想要将这一战打得越加精彩越加热闹,好在后世的史书上留下更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心中的想法,其实和吕颂等人完全不同。
在此时吕颂其实已经心中动摇的时候,他却幽幽的出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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