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去理她,而是自顾自和大太刀闲扯淡,扯的内容主要围绕几座半圆形金属山包。
“踩在上面时,回馈给我的声音表明,那座山包好像是实心的,可吉赛尔竟然说那是建筑物,你说,他会不会在胡说八道啊?”
“有可能,毕竟那是日记,又不是官方文件,猜测,臆想,发泄,吐槽,胡说八道,只要想到的,都可以写下来,说不定,那本日记里记载的内容,有一半是假的。”
“应该不会吧”我反驳道“既然能死在操作台上,就只有一种可能,吉赛尔其实是个偏执狂,一般来说,越是性格明显的偏执狂,越是不屑于说谎,因为那样做,只会浪费他的时间,耽误他要做的事。”
“你的意思是,日记里记载的,通通都是真的喽?”
“也不尽然,但至少占了八成,其余两成,与发泄情绪,释放压抑有关,譬如说,不断辱骂贬低那个叫梅尔文的人。”
“嗯,我也觉得,一个伟大的科学家的胸怀,不该这么狭隘”大太刀道“就拿我的锻造者来说吧,为了追求极致,他甚至不惜为敌人锻造武器,虽然这种做法于国家利益不合,但这份胸怀,却令许多人津津乐道。”
“也未必是狭隘,有可能那个叫梅尔文的科学家,不但比他年轻,在科学领域的造诣,更比他出色,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任何一个科学家,只要站到了某个高度,都会认为自己更专业,更权威,本来受人追捧,沾沾自喜的他,突然就被这个叫梅尔文的年轻家伙超越了,自然心中不服,提到梅尔文时的语气,也就变得不那么客气了。”
“这是嫉妒吧,七宗罪之一,还真是麻烦。”
“没错”我吐了口气,继续道“所以说,不止女人,还有男人,只要是人类,只要有情感,都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