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伤她。再怎么胡闹,她终究是个细皮嫩肉的丫头。”
楼明夜来到房中时,兰澈仍在迷药作用下沉沉熟睡,丝毫没有察觉。楼明夜掀开被子看了看,果然在她手腕上发现两道麻绳捆扎后留下的伤痕,部分地方已经擦破皮肿得通红。
让方亭阁取来创药又仔仔细细亲手涂抹后,楼明夜才松口气起身:“她要是问起,就说是你给她上的药。”
“啊?为什么?”方亭阁茫然不解。
“为了免她多想。”楼明夜在床榻边坐了半晌,而后悄无声息退出房间。
临休息前,他把一块令牌交给方亭阁,郑重其事叮嘱:“纵火案背后牵连甚广,只怕还有来头更大的元凶。此次去汴州你不必随行,留在长安保护好她便可。必要时,动用这块玄门令也没关系。”
方亭阁瞠目结舌:“玄门令万金难求,一块只能使用一次,给那女流氓太浪费了吧?”
“就当付给她的辛苦费好了,毕竟追查这桩案子要冒很大风险。”楼明夜神神秘秘挤了下眼,唇边笑意莫测,“来日方长,也许要和她相很久,不想吃亏就学聪明点吧。”
难得一觉睡得如此踏实,美丽的清晨不知不觉在一阵腹鸣如鼓中到来。兰澈一只手揉眼睛,一只手摸着空瘪的肚子,打着哈欠慢悠悠爬起。
一眼扫过小桌旁,兰澈愕然:“方大叔,你在我房间坐着干嘛?”
方亭阁面色阴沉,两只大黑眼圈赫然,气势汹汹瞪着兰澈:“少主让我保护你。我警告你啊,少主不在时少给我找麻烦,我可不介意打女人!”
兰澈一脸鄙夷,却马上化为惊讶:“咦?咦咦?楼明夜不在?他去哪里了?”
“去见一位朋友,连夜走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别乱打听!”
兰澈有些小小失望,怀念着楼明夜俊脸蜂腰、清朗嗓音,努力想要挤出两滴眼泪:“那谁养我啊?”
“姓兰的!你脸呢!”
一大清早,方亭阁的郁闷就蹭蹭飙升,及至在写满败绩的争吵中吃完早饭,他已经耗尽半辈子精力。不过兰澈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吃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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