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他比云玲珑更加清楚苏家人的德行，当初他带着苏云凉回去的时候，又特意暗示了苏赫将苏云凉养废。
苏云凉从小生长在那样的地方，没有资源，没有人教导，怎么可能不废掉？
就算苏云凉的天赋再好，她也不可能生而知之。她的性格和见识，完全由从小生长的环境来决定。
所以他觉得，苏云凉变成这样一点都不奇怪，反倒是优秀才不可思议。
只是身为苏家人，他不可能在云玲珑面前贬低苏家，便解释道：“我把她带到苏家的时候，特意交代过将她养废。
不然若是让她成长起来，以她的天赋必定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现在她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是更好吗？”
云玲珑阴沉着脸，双眼死死盯着苏云雪的脸。
片刻后，她突然抬起眼眸，阴森地看着苏彻：“这张脸，你真觉得她会是云璇玑的女儿？”
说完她扯了扯嘴角，笑容嘲讽至极。
就算她一直嫉妒云璇玑的天赋，甚至对那个女人有着刻骨的恨意，她仍旧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是对云璇玑的侮辱。
倘若云璇玑的女儿当真如此没用，她也不会嫉妒那个女人了。
苏彻瞬间愣住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