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安邦,是那些朝堂上大人物们才该关心的事情。
而他,只是个边防将军,用不到那么多脑子。
“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
相比刚才说的话,这个问题令吕布更加费解。
文士清肃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意,“将军心中有善。”
善?
吕布神色微怔,如是自嘲一般的说着:“我可不是善男信女,杀过的人,恐怕要令足下心寒了。”
文士没在应答,他向吕布作揖告辞,去往北方。
临走之际,吕布也恰巧出发,他问“足下去往何处?”
“洛阳。”
“意欲何为?”
“除宦贼,扶汉室。”
没想到此人看上去颇为古板,心中竟怀有如此大的志向,倒是自个儿失敬了。
吕布拱手朝他说着:“足下若在洛阳不就,大可去北方五原试试。”
文士礼节性的谢过吕布,心中决策并未因此有过半分摇摆。
只有在洛阳,才能一展他多年所学。
将军向南,文士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