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于府中。”说出这话的时候,吕篆觉得,那块一直堵在胸口的大石,终于挪了开来。
吕布怔楞了好久,以为是自己听错,恍惚的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孩儿是说,戏叔父在两年前就已经仙逝。”
吕篆重复了一遍。
此时,莫说吕布,连吕骁都长大了嘴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世人都说他这个吕府二公子憨傻得很,现在看来,他的这个亲哥哥才是真正的作死啊!
“篆儿,你莫要与为父玩笑,这种玩笑也断不能开!”吕布仍不相信,他直视起大儿子,连口吻都沉重了几许。
此刻,他只希望儿子所说的种种,都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然则,现实往往很是残酷。
吕篆的回答,击碎了吕布所有的幻想“孩儿没有玩笑,总之,一切皆是孩儿过错。”
听得儿子的再次确认,这个从来没被人打败过的男人如遭重击,身躯猛地向后踉跄了一下,几欲摔倒。
吕骁见状,想要上前去扶。
吕布摆了摆手,直直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
在此期间,吕布想过无数种可能,譬如儿子有谋逆之心,或者私下豢养了一大批党羽,等等等等。
这些,他都可以接受。
但就是没想过,会是这件事情。
此时吕布的脸上早已没了父亲的慈爱,他面沉如水,抑制着胸中不断升腾咆哮的怒火,仍是不信的询问起来“之前不是说,有能医好寒疾的高人么?”
“是孩儿编的。”
“那……那些每月送达我军帐的书信呢?”
“是孩儿仿的戏叔父手笔。”
“关中的调动后勤,校事署的情报侦查……”
“也是孩儿擅自所为。”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时隔两年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吕布浑身发抖,眼中凶戾之色大起,看着这个平日里最为自己所器重的长子,咬牙切齿“你、你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