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半点笑容的秦川抬头,目光深不见底,秦兮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我给过她一次承诺,她没给我实践的机会,好不容易有一次,我不会毁诺。”
“就算是被后世当做昏君也无所谓。”
何况他知道对于大局来说,奴隶制的废除才是真正有利于帝国的政策。
不过也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了,那姓师的也不知道救到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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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雪下得突兀,竟往翠绿的山下蔓延,更别说山顶了。
仿若要大雪封山了。
但悬崖顶上鲜血点点滴滴鲜明无比,仿佛点眉峰的朱砂痣。
或是点滴,多的便是连成片。
师宁远身上的伤口渐渐增多,流的血自然也多,对面的弗阮白衣胜雪,却是没有半点痕迹。
但师宁远吐出一口血,却是轻笑:“你快死了,弗阮,你只是长生,并非不死。”
弗阮握着蝉翼剑,神色从容,微笑:“是觉得我竟还没能杀死你,必是虚弱对吗?”
师宁远冷笑,“难道不是?”
“是虚弱极了,但死还是不死,看我自己,而非你说了算。”
弗阮举起剑,看着剑上流淌的鲜血,指尖轻轻划过。
“不过你这个后辈的确是了不得,若是让你如我一样活个几百年,大概会比我也差不了多少了。”
“若是如你那样祸害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师宁远嗤之以鼻,但弗阮却露出了微妙的笑。
这种笑让师宁远的嘲意很快淡去。
是,他心知肚明,如果他跟弗阮一样失去了许青珂,却又拥有漫长的生命,哪怕痛苦,他也不会了断自己。
他会找她,永不会放弃,直到死!
师宁远:“但这世上许青珂只有一个,你我也得死一个。”
弗阮:“是染衣只有一个。”
目光对视,两个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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