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前曾言我是一匹孤狼, 当时我不甚明了, 毕竟当时我才七岁, 直到她死后一两年, 我从尤有一人可以陪伴到被所有人傲慢孤立, 那是才明了为何孤独。
但她当时只说是孤狼, 却就没想到我会弑父杀兄, 铲除了十之八九的血亲以坐上那个我曾一度厌恶的位置。
大概源自于那一瞥在脑海时不断回闪又深刻入心的惊鸿。
见她一眼便误了此生,从此再不想她人。
她叫秦笙,蜀国最顶尖出身的贵女, 纵是皇族也没有几个皇子可堪匹配,但当我晓得此人之前,就早已听闻过年岁不小的蜀王对她十分觊觎。
当时我无所谓, 秦笙是谁, 我可不认得。
君王之外屠狗辈,她那样的出身也该是要被君王觊觎的。
自古都如此。
但那一瞥后, 直到她避开我的目光后, 我才低头端起酒杯借着喝酒在心中暗骂——这老王八。
无耻下流不要脸, 我屡屡从师宁远那厮口中听过许多关于这霍万的评断, 当时我总有古怪的感觉——他骂的不是他自己吗?
师宁远这人, 我也是要说一说的, 于此人相识于自明面上的争夺,他来了阿戈拉,我的那位父王跟兄长都对他甚为殷勤奉承, 出于我们草原规矩, 必要有角逐比斗一番,可父王又忌惮此人出手乖张,不舍其余兄长受罪,于是让我出去当了羔羊。
当时,我尚有几分老实——将它留在明面上,骨子里的伪装是不能让人看出的,于是木然出去与他打斗。
打完,我果然败了,他也果然把我打得很惨,几下不了床,然而,他那夜忽偷入我帐中,坐在火坑前取暖,端着他们中原国度的姑娘家最喜欢的小白脸对我说:“我一看你就晓得你过得无比可怜,又十分能装,其实你武功隐藏了吧。”
中原人果然狡诈,我便回他:“真打起来,我不惧你。”
然而他微微一笑,“我藏得比你更多,你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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