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那蔺明堂,还是颜云,亦或是谁,我都敢一争,唯独你,我不敢。”
你如今有些像她了,你可知道?
谢临云不为所动,说:“这是我的幸事。”
一语双关。
景修仿佛放松,倚了塌,望着外面淅淅沥沥来的小雨,小雨打在芭蕉叶上,滴滴哒哒,清脆得很。
“我是被那女人迷住了,加上也看淡了所谓家族传承....但你不一样,你扛得住这传家留子的责任?”
谢临云:“说你本意,不必提这种小事。”
淡凉得很。
景修笑,笑意却不入眼底。
“帝君无子,朝野上下催了十年,五年前又有了来自民间的莫大压力,内外不平,如今终于有一妃子有孕,举国上下当为幸事,都在观望未来太子诞下,但!这位太子是怎么来的,这位妃子又是怎么来的....可不少人都知道。”
这世上就没有无人知的秘密。
不久前,帝王的一次外出,一次醉酒,相遇一个姑娘,一夜云雨.....
这本不稀奇,稀奇的是帝王去的那个地方名为清河,饮的酒是那位曾不喜但还算常饮的女儿红,相遇的那个姑娘.....
竟有七八分像一个人。
女扮男装,才情不俗等等。
总是像她的,听着就觉得像,大概帝王见了也觉得像,所以后宫佳丽都鲜少在意的帝王碰了她。
景修忽然冷笑:“可单单这一点,她就不像。”
她那样的人,岂是帝王可以碰的。
如今轻而易举就得到的.....也不过是赝品。
这话是偶尔才想起来宠信他的那个女人不屑说的。
景修低头喝酒,冷笑转为微笑:“就怕还是有人刻意为之的赝品。”
朝野最见鬼祟,人心拨测。
“谢临云,你有什么感觉?”
看有人端着她的名头入了宫,成了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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