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他在她面前连这半分的尊敬也没了,不止晨昏定省再不见人影,话里话外的口气也冰冷的很。如今,他竟然还当众直斥她不算母亲,甚而教训她不该插手公事。程氏泼辣了半辈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当下,她眼圈一红,向着顾武德道:“你瞧瞧你的好儿子,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程氏只顾向顾武德要公道,却不甚嗓门大了惊着了膝上的顾妩。顾妩嘤的一声哭泣起来,程氏心疼女儿,忙扔了粥碗,揉哄女儿。顾妩却抽噎个没完,哭到后来竟有些喘不上气来。程氏心中火旺,索性抱着女儿起身,向着顾武德斥了一声:“今儿的事,你便看着办罢。不给我交代,我定然和你没完!”说着,便瞪了顾思杳一眼,往里屋去了。
顾武德当着儿子的面被妻子斥责,甚觉没有面子。他大了程氏八岁,便事事总让着她,然而当着独子面前,又不免念起亡妻。他先妻宋氏,本也是世家出身的小姐,容貌娟秀端庄,性子温柔软款,与他做了几年夫妻,倒也和乐。这宋氏只替他生下了一个顾思杳,自此之后再无所出。她身子又不甚好,顾思杳四岁那年便一病身故。顾武德虽生性风流好色,倒是个长情之人,总还念着亡妻旧情。续弦程氏泼辣刁悍,每每同她口角,顾武德不免便更加怀念亡妻的万般柔情。
顾思杳与程氏素来不和,程氏这继母当的也差强人意,顾武德于这些事心里也都知道。如今见儿子当面顶撞了继母,他心中便生起了些许愧疚。
恰逢此时,如素打从外头回来,进门便说道:“人已喊来了,后街上的刘妈妈现在二门上等着奶奶传见。”
那如画登时面色如土,磕头如捣蒜,撞的咚咚作响,口里泣道:“求奶奶开开恩典!”
如素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但见了这等情形,也晓得这如画是服软了,便看着姜红菱。
姜红菱先不言语,待如画将额头磕的红肿破皮,方才开口道:“罢了,既然如画知道错了,我也不是不容情的人,这遭儿暂且记下。你去回了刘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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