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充血通红,嘴唇不断颤抖,病态又神经,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才前进一步要去扶他,肖乘突然回神一样迅速爬起来瘸着腿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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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喝了一点酒。
回了一次医院,看贺显还没走于是又回了公寓。
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坐在客厅地板上,拿出烟盒里最后一支烟,点上。
又是雪天。
大雪之中回想过去,回忆似乎都带着寒气直逼心脏,把整个人冻得瑟缩。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长久的。
第一眼看到肖乘的时候,她想的没什么不一样,无非还是睡一觉,一拍两散。
男人么,玩玩就算了,认真做什么?
但是后来呢...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
什么都变了,以前也是,今天也是,她最后还是妥协。
呵——姜瑜侧着头深深吸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从口腔直达肺部。
也挺好,姜瑜想,这样对谁都好。
不管是在红灯绿酒的醉生梦死,还是在北京一角的寒夜里和那个人牵手漫步,都是短暂的。
没什么好期待的,在漆黑走廊的尽头等待,最终发现只是一场幻境的分崩离析以及再次切换,一切不过是进入到另一个幻境里。
短暂的憧憬、期待、幻想,到最后都是失望,总有意外发生,总有一方会动摇。
门铃响起,一声急过一声,她起身开门,她知道他会来。
没有犹豫,所有想法都准备好。
不过门外的肖乘前所未有的狼狈模样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她扫过一眼,平静开口:“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