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这件事,他一直跟小唐合不来。
他觉得性只是一时的,作为一个搞艺术的,他比较追求精神层面的满足。他要找的是灵魂伴侣,如果只是想追求器大活好的强壮男人,他其实并非找不到。
可是,人如果没有爱,反而被性所俘虏,又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呢,他不想做那样的人。他想要的是爱欲,爱和欲交融,灵肉合一,**的交融来自于灵魂的极度渴望,能死去亦能活来,才是他所求的。
“谢谢。”等落了地,傅杨河说。
班觉贡布笑了笑,也没说话,继续往上走。傅杨河回头,就看见远处的张跃。
他突然又来了劲头,紧跟着班觉贡布往上爬。上面风大,突然一股大风,差点把他的帽子吹掉,多亏了班觉贡布手快,一把给按住了。大风吹的傅杨河的头发狂乱飞舞,拂着他干燥的手掌心,他微微用力,便按压到一片柔软的头发。
藏族男人多蓄发,如今时代变了,盘发的男人虽然少了,可大部分藏族男人还是会留长头发。只是藏族男人的长头发看起来狂放不羁,傅杨河的长头发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飘逸潇洒。
“你头发真好。”他说。
对于一些跳舞的人来说,头发也是肢体语言的一部分,譬如被汗水沾湿的头发随着舞蹈飘洒,傅杨河就觉得很爽,会让他有酣畅淋漓之感。因为上次不小心晒伤了,他就没再扎头发,放下来的时候正好遮住脖子。如今被风一吹,脖颈就露出来了,班觉贡布就看到了他略有些红肿的脖子。
“我有特意养护头发,”傅杨河说,“第一次见你,戴着面具,看你一头短发,还以为你是汉族人,因为我当时印象里藏族男人一般都是长头发。”
“我是觉得短发省事,好打理,以前也留过长头发。”
傅杨河想长头发的班觉贡布,英俊里肯定带着野性,像一头年轻力壮的狮子。
“我给你的药膏,你没抹?”班觉贡布问。
“怕蹭到衣领上,就没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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