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方的承认，是让慕迟曜始料未及的。
“厉衍瑾，你认真的？”
“没什么，初初在你那里，我也放心。”厉衍瑾说，却转移了话题，“她别给你们添麻烦就成。”
慕迟曜微微一笑：“麻烦倒是不麻烦，只不过……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
“对于你忘记的那些事情，你有想过……要记起来吗？”
“慕迟曜，这个问题，我记得，我好像回答过一次。但是，是你问的我，还是别人问的我，我没什么印象了。”
“是吗？那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无所谓。”厉衍瑾说，“因为既不影响我的生活，也不影响我的工作。”
“那我现在问你，你的dáàn，还是这个吗？”
diànhuà那头，是长达一分钟之久的沉默。
如果不是屏幕上不断跳动着的时间数字，慕迟曜几乎都要怀疑，这个diànhuà早已经被挂断了。
看来，厉衍瑾是在认真的思考。
走心了。
慕迟曜也耐心的等着，diànhuà那头，静得都没有一点声音，仿佛一潭死水。
恐怕，慕迟曜想，厉衍瑾和夏初初之间，真的不是当时厉衍瑾刚刚从医院醒过来的情况了。
情况有变。
终于，厉衍瑾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如果我说，我现在想反悔，想改变这个回答……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
“也就是说，你以前无所谓，现在，希望想起来，你遗忘的那些事？”
“是。”
慕迟曜说道：“可是厉衍瑾，你要明白，记忆这种东西，不是你想拥有就能拥有，想失去就能失去的。”
失去记忆，是一种意外。
重新再拥有这些记忆，是要靠运气，或者靠命，或者……还是得靠意外。
“我知道，但是，我总觉得，我遗忘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所有人，包括你，都告诉我，我忘记的，就是那些，仅此而已。”
“想不起来……还是不要勉强了。”
厉衍瑾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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