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了起来。
他爱了这人那么久，他要做什么自己怎么可能会不支持？
得到时远的点头，程慕仿佛有了一种助力，他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他没主动找上那个狗东西已经是一种极限了，现在那狗东西竟然还敢自己找上门来做出这种事，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叔叔，咱们走着瞧。
时远这几天没去上班，他请求程慕让自己在家照顾老爷子。
他本想着老人脑子不好肯定不好照顾，结果，他真是想多了。
“老爷子，要吃橘子吗？”时远拿着橘子在老人面前摇了摇。
“不吃。”老人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看起来好喜感，“我要吃果果。”
时远噗嗤笑了出来，昨天他才从李嫂那儿知道“果果”就是苹果的意思。
老爷子很爱吃苹果。
“好。”时远拿着水果刀认真地削起了苹果，老人也低着头跟着他手上的动作眼珠子不停转动着，看起来好可爱。
“嘀！”
外面汽车喇叭声突然一响，老爷子也不看苹果了，起身就向外跑去。
“慕慕，慕慕，慕慕回来了……”
听着老爷子边跑嘴里边反复说着的话，时远看了一眼手上削了一半的苹果，突然有些触动。
原来那天老爷子跑到院子里是因为听到汽车喇叭声以为程慕回来了——他儿子回来了。
他虽然疯了，可他心里还存留着爱他儿子的意识；他虽然疯了，可也下意识地知道他儿子比他最爱的果果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