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怕纪总会油盐不进,但既然他已经是开过荤的人了,某些事情似乎就可以顺其自然理所当然的发生了。
“啧。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吗?”胡珍珍见四处无人,大家都在大厅中间聊天,便忍不住出声讽刺秦欢欢。
秦欢欢闻言,转过头来,嘴里还含着蛋糕。
她只是冷冷地睨着胡珍珍。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胡珍珍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嗤。”秦欢欢轻笑了一声,道:“原来你那么怕我。”
“谁怕……你啊!”胡珍珍先是大声说了两个字,又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瞬间就将音调给降了下来。
“心虚。”秦欢欢不欲跟胡珍珍多说,转过身就又继续吃起蛋糕来了。
不生气?不愤恨?
不可能。
秦欢欢在心中都想要念静心咒了,远远不如她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她要压制住她自己的脾气,不能够做一个什么话都不会说只会上手打人的泼妇。
而胡珍珍显然并不想这么放过秦欢欢。
“我要是你啊,我肯定哪里都不去,好好地守着你家那最后一点小破地活着,省的出来丢人现眼。”胡珍珍语气尖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