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在他家？”
“有人追踪我，我刚好碰见他。”
“还有人跟踪你？”耶格的声调更沉了，这一点超乎他的预料，声音带着不期然的危险。
“有。”蒂萝肯定这个回答，她听到对方背景声音中还有粗重的电机工作声，其中夹杂的男人声音对她说：“我来接你。”
“等等。”蒂萝从地面站起来。
“怎么了？”这次是车辆鸣笛的声音。
蒂萝凑到窗户前，昆廷也站起来拉开窗帘观看后说：“人已经走了。”
视线中没有出现那些鬼祟的人，可见在几个小时调查无果之后他们已经撤开，期间因为枪支的声音当地警方来过一次，看来这群人并不想暴露。
蒂萝对腕表说：“好。”
“十分钟。”说完通讯已经被挂断。
“将军的消息让你安心了。”
蒂萝不解的望向他。昆廷注意到一个细节，似乎在通讯之后，女子紧绷的感觉舒缓了少许。
“为什么要帮我？”在要确定离开之前，蒂萝问出了这个疑惑。这个人可以在她存在的情况下钻进研究中，她想不出什么理由会让这样的人做这样麻烦的事。
昆廷身材很高，俯视她，第一次笑了起来，这一笑破了他表情的沉稳，多了一分类似天真的东西。“因为你很像质数。”
“嗯？”
昆廷看着面前仰头的女人，这句话他对朋友说过两次，还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对当事人说出这个研究发现。他没有迟疑，也没有丝毫羞涩，似乎在阐述一个定理一般，笑着对她说。
“质数除了自己和1，不被其他任何数整除，你很像它。”
蒂萝很少见的有些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昆廷推了推眼镜说：“但之前这个定理有缺陷，我不知道对你来说1是什么，又或许没有这个1的存在。不过现在这个定理成立了，你的1，应该是耶格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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