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你醒不过来。
睡过午觉,又有乐舞助兴,潘玉儿是不困,萧宝卷陪伴她,同样有精神,他们两个人喜欢,吹拉弹奏的乐师,还有舞者,自然不敢松懈,卖力地讨主子欢心。兴致高涨时,潘玉儿拉萧宝卷一块跳舞;累了,就歇着,喝酒,吃肉,观赏别人技艺,好不热闹。“你天天这样生活吗?做皇帝可真好啊。”潘玉儿羡慕萧宝卷。“天天跟在朕身边,你也可以呀。”萧宝卷言者有心。只是潘玉儿听者无意,“我只要能经常光顾一下就好。”萧宝卷欲言又止,还是让明天的事实说话吧,就是事实有什么不理想的变动,他也会操纵发展方向的,尽管放心。
甜酒不醉人,喝得太多,对于第一次沾的,也抗不住,后半夜,潘玉儿再有精神有兴趣,也禁不住倚倒在萧宝卷肩上,“皇上啊,我头有些晕,眼皮往上抬费劲,是不是困闹的?”萧宝卷侧过身,揽潘玉儿偎进自己怀里,伸胳膊揽紧她,摆手向下面示意,命令人们退下。舞女在前,乐师在后,大家鱼贯而撤,一场乐舞总算最后结束。“你们也下去,都下去。”萧宝卷招呼太监、宫女。看来这是又要过两个世界,识趣的太监、宫女全部退出门外,不碍别人的眼。
终于安静下来,潘玉儿居然在萧宝卷的怀里睡着,萧宝卷轻轻抱起潘玉儿,走入里间,把她放到龙床上。萧宝卷刚想直起身,先脱掉自己的衣服,他还没有晚上穿衣服睡觉的习惯,潘玉儿的双手却攀上他不放开,迷迷糊糊地要求,“别走,我冷。”“朕不走,朕怎么可能会走呢。”只有在睡梦当中,潘玉儿才与他难舍难分吧,萧宝卷不可能知道,这是她近千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她一直是与别人依偎在一起搂着睡的。衣服不脱就不脱吧,萧宝卷顺势倒在床上,紧揽潘玉儿,闭上眼睛,很快坠入梦乡。
立刻要潘巧儿穿上新娘喜服嫁人,她哪里肯依,“爹,娘,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自己嫁人,提前都不支会我一声,让我嫁我就得立马嫁?”“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用得着经过你同意吗?。看来我们家是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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