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里添堵吗,潘玉儿扯过那块布,把它往外甩,布轻,还有辇缦拦挡,只是落在两个人脚下,她踹两脚,再踢到辇下去,任后面的车轮碾压,与仪仗践踏,“哼,我一起床,就慌慌张张收拾好,马不停蹄跑了来,还给思凡带有太妃姑姑送给我的礼物,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他,盼望与他厮守在一块,有哪里对他不好,他却和别人成亲,不理我,不要我。”说到这儿,她又倍感伤心,泪眼婆娑。
萧宝卷把潘玉儿揽入怀中,轻轻拍她的后背,抚慰她,并且抵毁叶思凡,“你刚刚离开他一天,他就另娶她人,这种男人,还要他干什么,趁早离开他才好。那个叶思凡不要玉儿,朕要玉儿啊,玉儿嫁给朕吧,朕封你为贵妃,我们过几天在金銮殿大婚。”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有那么多女人,还要我干什么。”潘玉儿重复这一个问题。“朕那些女人都可以不要,随便你打发,她们以后统统都归你管。朕有了玉儿,就再也不答理任何女人,再也看不上任何女人。”萧宝卷这是实话实说。“你是皇上,叶思凡什么都不是,他为什么不这样想?”潘玉儿不明白,为什么萧宝卷可以非她不可,叶思凡就不能。萧宝卷支吾半天,憋出一句话,“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
“贵妃是什么东西?比皇后大吗?”潘玉儿可是第一次听到贵妃这个词,她只不过随便问问。萧宝卷却当了真,更语塞,太子初立,太子的母后皇后要是没有大的过错,怎样轻言废立呢,实在不好向后宫、朝臣以及全国老百姓交待,难道他只爱潘玉儿一个人,褚令璩空有皇后虚名,不过是个摆设而已,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