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喜欢对儿子吹。犹记得谢怜小时候,他父亲也经常用各种隐晦或不隐晦的方式告诉他自己在政务上的各种丰功伟绩,正是因为如此,他从小就深信父亲是个英明无比必将流芳百世的君主,后来发现不是的时候,才会有种“你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落差极大。想到这里,谢怜又摇了摇头,不禁好笑:“为什么我会把戚容和我父亲相较?”
真是莫名其妙,大概是因为都喜欢在儿子面前吹嘘自己吧。不过,无论是他父亲还是别人,起码还是在正常的范围内吹嘘,戚容这已经是到厚颜无耻且理直气壮的地步了。难怪连一向低调的黑水都对他十分嫌弃,见了就找个借口暴打一顿。但谢怜还有点奇怪,怎么只听他骂别人,没听见他骂自己?
不过,谢怜也好像稍微有点理解为什么戚容拖到现在还没吃掉谷子了。如果对一个正常人或者有点年纪和阅历的对象吹,对方未必买账,就算表面上附和,大概还是让人觉得不太有诚意,或者反应太油腻,详见以前戚容手底下那群小鬼。而谷子的赞美却不同,句句发自真心,他是真的觉得他爹天下第一厉害!
戚容大概好久没吹得如此酣畅淋漓了,终于心满意足,威胁道:“你要听话知道不?你不听话,我也给你戴一个鬼火!”
谷子果然害怕,连忙捂住自己头顶,道:“不要,我不要戴……对了,爹。”他记起了花城和谢怜教他的,战战兢兢地道:“这、这个绿色的火戴上去了,你就弄不下来了吧?”
他要是问戴上去了,你还能弄的下来吗?戚容未必实话实说,但他问的是“你就弄不下来了吧?”这是一句质疑,当然是花城和谢怜教的。戚容当场就一脚踢飞了一个石化人中空的头颅,道:“屁话!老子想锁就锁,想解就解!看着!爹这就解一个给你看着!”
说完,他就指着一个农人喝道:“狗|日的谢怜!”
谢怜:“……”
花城:“……”
那农人头上的鬼火熄灭了,一跃而起,然而,没跑几步,戚容呸的一声的,又从嘴里吐出一团绿油油的鬼火,罩到了那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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