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回车里。
我看向货车司机,他正打电话,我又瞅了一圈车里,确定没有留下自己的痕迹后,慢慢退出了围得越来越多的人群,往前走了一段,招手拦下一台三轮摩托车,上车,突突突地继续开往市区。
你可能要问了,张东辰,你不是很讲义气么,为什么还要做掉这个已经和你称兄道弟的康力?
他看人很准,这没错,但我看人更准,这个康力,太过阴暗,而且欲壑难填,本身实力平平,却想登大宝之位,到时候能不能治理得好南边的半个城先不说,他设想中的什么钱庄就是高利贷、堵场、桑拿浴之类肮脏的挣钱手段也先不谈,光是他敲诈我这一点,就足够我干掉他的!
归根到底一句话,此人心术不正,做掉他,我并不后悔。
至于做掉他的手段,虽然残忍了点,但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不留痕迹,把我给摘出去。
二十分钟后,摩托车到达火车站,我下车付钱,转乘一台出租车:“师傅,育才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