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情况。
正好这时候,那个刘万明的保镖和黄蕊老叔出来,黄蕊老叔手里拎着一只肥硕的母鸡,咯咯哒、咯咯哒地叫,好像才下完鸡蛋。
“什么味啊?”黄蕊老叔皱眉嗅了嗅,我从兜里摸出自己的烟,点这一根,假装很陶醉地抽了起来,其实一点味道都抽不出来,只能看见鼻孔往外冒烟。
“走吧?”刘万明保镖冲我戏谑喊道,我点头,跟在他们后面出了小卖部,回到堤坝下面。
“咋还带毛的?得拔了吧?”老金同志在堤坝上皱眉说。
“那得让他自己来,”刘万明笑道,“下去吧,小崽子!”
我紧抽了两口烟,丢掉烟头,爬上堤坝,湖水很清澈,隐约能看见水底,毕竟是岸边,没有那么深,昨晚我掉进去的时候,好像踩着水底的淤泥了,但没等踩结实,就被村民给拉了上来。
我蹲在岸边,低头撩起水花,挺凉的,我脱掉鞋袜和外衣裤,只剩一条短裤,坐在堤坝上,将双脚顺进水里,满满滑了进去,站稳,本以为水会到我胸口以下,没想到,没过了脖子,差点就淹到口鼻了,幸亏身高够用。
此时,村民们已经被刘万明的保镖给喊过来不少,66续续地上了堤坝,但不敢过来,都远远地瞧着,我看见黄蕊和她老爸也来了,混着村民中间。
“老黄啊,把鸡扔水里,”刘万明淡淡地说,“扔远点。”
“哎!”黄蕊老叔掐着母鸡,我看见他有个小动作,把母鸡的两只翅膀,从后背上给“别”起来了,这样母鸡扔出去之后,就不能再飞,免得它飞到深水区,我抓它费劲。
别好母鸡后,黄蕊老叔装腔作势地运气,拎着母鸡向后拉伸胳膊,很“用力”地将母鸡丢向湖面,但只丢出了大概三、四米远,母鸡果然没有飞翔,落在湖面上后,开始扑腾,溅起不少水花。
“去啊!”刘万明笑着催我,我瞪了他一眼,转身以“狗刨”的姿势游向母鸡,跟它在水里搏斗了一阵,终于把它抓住,掐着脖子,按到水里,先给淹死再说。
“好!抓的好!”刘万明在岸上拍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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