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再废物,也不至于当卖国贼,云小姐,这话可是要经过脑子才能说出口的,不然别人会以为你别有用心甚至你云家别有用心!”她决然冷漠的望着云绾。
从看见那封信的那一刻开始,她便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若是要在两边选一个站,毫无疑问,是虞贵妃,既然决定和虞贵妃站在同一条船上,与云家撕破脸,也是迟早的事情。
更何况,她就算不与虞贵妃站在统一战线,云家的人也不会容下她。
当然,她也能够选择在这场皇室硝烟中明哲保身,但从她戴上玛瑙链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注定不能这样。
“安国郡主,绾绾不懂事,可我云家从建国以来就常伴君侧,若要论忠心二字,我云家必定排第一。”云远山吞了口口水,道。
轻歌勾唇,冷笑,“云家主有些激动了,我只是替家主训诫云小姐,毕竟当着群臣和皇上的面,话可是不能乱说的,不过我并没有说云家不忠心,家主这般紧张又是为何?”
云远山大怒,却又被轻歌三言两语赌得哑口无言。
萧如风与萧云天站在一排,他默然的望着远处火光聚拢下的少女,明媚生辉,冷若冰霜,一言一句,好似能幻化成锋锐刀剑,贯穿血肉,直指灵魂。
“我娘子真他奶奶的牛!”墨邪仰头,将酒水灌入口中。
萧如风淡淡的看了眼似醉非醉的墨邪,饶是他都看不懂墨邪到底有没有醉。
他承认,会想方设法的靠近轻歌是因为无名,可墨邪呢?
他是为什么?
“墨邪,娘子这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
北月冥有些不悦,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着,难以喘气。
墨邪笑了,“既然翡翠簪给了她,那她便是我墨邪的娘子。”
北月冥皱眉。
嘭!
突然间,一道暗沉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却见虞贵妃一脑袋朝柱子上撞去,她的大红凤袍随风摆动间泛起阵阵灵气光弧,可见她是用尽全力想要一死!
鎏金柱子上的血迹从上至下,画出一条游龙。
虞贵妃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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