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动的心脏,隐隐作痛,似被无数蝼蚁啃噬,被一根根尖锐的针沿着毛孔往下扎。
像是喝了一杯甜腻的酒,入口过后,满嘴苦涩,看似不烈,实则后劲极大,再往后醉得不省人事,只剩下徘徊彷徨的痛苦!
“阿落,你执意如此吗?难道我们二人,要反目成仇吗?”神王还在期待,期待南雪落一如从前,深爱着他,永远不离开他,对他言听计从。
“我们不是早已反目成仇了吗?你不是恨我吗?”南雪落反问,她深感无力,垂下了眸,靠在冰雪的椅背。
情爱这杯酒,乃是苦之最。
南雪落闭眼,感到愉悦洒脱。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爱情爱束缚,她是天地间最自由的灵魂。
说来也是可笑之极,年少一句戏言,她铭记了万年。
“阿落,我不恨你,你回来,我们还是一如年少,相敬如宾。”神王说道,他的眼睛不再如以往澄澈干净,已经有了南雪落看不懂的算计。
神王以退为进,企图说说软话把南雪落骗走,再对夜轻歌动手。
可惜,往昔南雪落无怨无悔的相信,不是因为有多信任,而是因为深爱着,爱到自欺欺人,画地为牢,作茧自缚!以至于飞蛾扑火,万劫不复,死无葬身!
此刻,南雪落嘲讽的笑,笑声愈夸张,越来越大,终是湮灭于风雪里。
她爱得是年少为枯萎的花儿诵经度的神王,而不是一头冷血的野兽。
万年的时光,早已物是人非。
神王依旧隐隐期待地望着南雪落,他以为呀,南雪落一如既往,为情爱苟活。
南雪落满眼痛心地看着他,许久,南雪落冷嗤轻笑,眼神愈冰冷。
“滚吧,两个不要脸的畜生。”南雪落冷漠地说。
“阿落!”神王愠怒,“你过来我这里,你适才的所有话,我权当没有听见过。”
他不相信,爱了他万年的人,能够这般绝情寡义!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怎能收回,神王,你还以为是一句儿戏吗?我爱了他人,而你,什么都不是。”南雪落轻蔑道。
“不可能!”神王脱口而出,斩钉截铁否决道。
“呵……”
南雪落坐于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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