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脊背,带着两个人抬脚就走,一不小心顺拐了,半天才板过来。
…………………………
白芙一口气跑出老远,直到秦毅在身后喊她,告诉她再跑就有危险了,她才赶忙停了下来。
刚刚看到的一幕还停留在眼前,她闭着眼睛晃了好几次脑袋也没能将那画面抹掉。
其实她以前不是没有看过,当初蒋巅受伤顺水飘到白茅山的时候意识全无,擦洗身子换洗衣裳都是她亲手做的,就连他那几日瘫在床上无法如厕,都是她红着脸硬着头皮帮的忙。
可是那时候蒋巅是个伤患,是个病人,她完全是碍着医者的身份不得不做。
但今日,刚刚……他明明没有受伤,却当着她的面脱了裤子!
啊啊啊啊这个臭流氓!臭混蛋!死色胚!
白芙捂着脸又气又恼的跺脚,忽又想起是自己先去脱他的衣裳的。
可是……可是她那是因为担心他受伤了啊!
还有!既然没受伤他没事换什么衣服?他是不是有病?!
白芙气的把地上的石子四处乱踢,细小的碎石被踢的到处乱蹦,其中一颗打到一个人的小腿上,停了下来。
顺着这条小腿向上望去,就看到一个如山的身影,定定的站在她的面前。
白芙脸上尚未消退的那抹红晕又深了几分,再次转身要跑,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圈在了怀里。
蒋巅蹭着她的头顶低声轻笑:“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愿意让我睡你了。”
睡……睡你个头!
白芙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蒋巅的笑声不停,反而越发欢快,牢牢地箍着她,声音醇厚低沉:“你看我换了衣裳,以为我受伤了,怕我瞒着你,是不是?”
白芙生怕他误会自己是对他有了什么心思,赶忙点头:对对对!我才不是故意脱你衣服要看你呢!
她那小鸡啄米似的动作再次取悦了蒋巅,两条铁钳似的手臂越收越紧,嘴唇贴着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所以……你在担心我?”